3.睡醒被舔奶
3.睡醒被舔奶
阮筱家以前是搞房地产的,那真是风光过好些年。 她从小就被养得娇,吃穿用度都是顶好的,一路念最好的学校,后来顺顺当当学了播音,脸蛋好,嗓子甜,谁都夸她将来是当明星的料。 她自己,也对镜头前的生活有点小向往。 可运气不好,高中刚毕业,家里生意就跟坐了过山车似的,直往下掉。 房子卖不动了,资金链也绷得紧紧的,爸妈天天愁眉苦脸。 阮筱那会还懵懂着,只觉得家里气氛不对,零花钱变紧了,有些以前轻易能到手的东西,得犹豫了。 然后,好像也没过多久,爸妈就带着一种混合着疲惫、急切,还有点儿她看不懂的复杂神情,跟她说,给她定了门亲事。 联姻。对方是段家。 段家?A市谁不知道段家?那是真正顶天的门第。可这样的家族,怎么会突然看上他们家这艘眼看着要沉的小破船? 她脑子里立刻闪过无数豪门电视剧的桥段…… 要么是对方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缺陷,脾气暴虐;要么就是什么不受宠的私生子,拿来敷衍了事。 她忐忑不安,甚至做了最坏的打算。直到订婚宴那天,在那种让人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的盛大场面里,她才第一次看清—— 段以珩。 他那时候也才大学毕业没多久吧,比现在似乎……稍微少了那么一点点迫人的寒意,但依旧帅得扎眼,也冷得扎眼。 一身挺括的西装,站在那儿,周遭的空气都好像比别处低几度。他眯着眼打量她,那眼神…… 阮筱现在想起来都还有点不舒服,像在评估一件货品,又带着点毫不掩饰的审视和轻微的嘲弄?仿佛她是什么处心积虑、主动贴上来想攀高枝的女人。 可即便那样,婚事还是以一种她无法反抗的速度推进了。 两家各取所需,她成了段太太,搬进了这栋冰冷又奢华的大房子,和这个看起来就不好相处的男人,成了法律上的夫妻。 正胡思乱想着,腰间突然一紧。 是段以珩的手臂收拢了,把她更密实地圈进怀里。 阮筱下意识蹭了蹭他温热的胸膛,随即身体一僵。 腿心处,清晰地感觉到一根硬热的东西,正蓄势待发地抵着她,甚至……还在试图往里挤。 早上八点了。窗外的天光大亮,他平时这个时间,早就该去公司了。 阮筱心里打了个突,有点怕。 她能感觉到段以珩的呼吸比刚才沉了些,拂在她发顶,带着一种熟悉的压迫感。 这种时候……最不能惹他。 她可还记得昨天……从客厅到浴室,最后回到床上,被翻来覆去折腾得连脚趾头都蜷缩不起来,嗓子都哭哑了求饶也没用,最后只能软成一滩水任由他摆布,小屄又红又肿,灌满了他的东西,走路都觉得里面沉甸甸地晃。 阮筱僵着身子不敢动,脑子里却忍不住又飘到那个词上——白月光。 系统说,她是段以珩的白月光。 可白月光……不应该是爱而不得、高高悬在心尖上、纯洁无瑕的幻影吗? 是想起时会心痛、会温柔、会遗憾的存在。 可段以珩呢?他几乎……夜夜都要把她弄得乱七八糟。 情动时凶狠得像要把她拆吃入腹,事后又恢复那副冷冰冰的、万事不入心的样子。这也算白月光吗? 系统当时解释过,原剧情里,确实不该是这样的。 原本的“阮筱”和段以珩,就是标准的塑料联姻夫妻,情感疏离,客气又冷漠,甚至一直分房睡。 事实上,在他们结婚后的头半年里,也确实是这样过的。 井水不犯河水,互相当对方是空气。 转折点发生在她某次杀青宴后,喝得酩酊大醉,不知道怎么发了疯,见到段以珩就扑了上去,又亲又抱,毫无章法。 酒精放大了情绪,也模糊了界限。 后面的事情就失控了。擦枪走火,该做的不该做的,全做了。 第二天醒来,她缩在被子里,感受着下身难以启齿的肿痛和酸软,脑子里一片空白,只剩下羞耻和懊恼。 她明明记得,段以珩一开始是皱着眉躲闪的,以他的力气和身手,完全可以轻而易举地推开她这个醉鬼…… 可他最后没有。 不但没有,自那以后,性生活似乎也成了这段联姻里一项不成文的“义务”。 段以珩在这方面索取得直接而强势。他虽然平时一副冷冷清清、对什么都漠不关心的样子,可每次做起来……都特别坏。 就像现在。 那硬物在她腿心危险地磨蹭着,很嚣张。 阮筱屏住呼吸,一动不敢动,长长的睫毛颤得厉害。 健壮的手臂将她箍得更紧,另一只手已经从她睡裙的下摆探了进去,掌心覆上她胸前柔软的绵乳,不轻不重地揉捏。 阮筱被他这么一揉,身子骨立刻就软了半截,嘴里忍不住就漏出几声细细软软的呻吟。 腿心更是不争气,明明昨晚才被欺负得厉害,这下被他这么硬邦邦地抵着蹭着,竟又热乎乎地漫出水来,腻腻地糊了一片。 她缩了缩肩膀,试图躲开他作乱的手:“你不用去公司吗?” 段以珩的动作顿了顿。 随即,覆在她胸口的手掌变了动作。 修长的手指寻到那颗早就悄悄挺立起来的乳尖,毫不怜惜地用指腹重重碾过,又坏心眼地用指甲轻轻掐了一下那最敏感的尖端。 “嗯啊——!” 阮筱猝不及防,腰肢猛地一弹,随即又死死咬住下唇,把那声音咽回去,只剩下细细的抽气。 男人似乎低低哼笑了一声。 他低下头,埋首在她颈窝与胸乳之间,guntang的唇舌取代了手指,张口就含下了那颗被掐得又红又肿的奶尖。 “唔……” 湿热的触感包裹上来,随即是舌尖带着力道的舔舐、刮擦,绕着乳晕打转…… 最后将整个乳尖连同小部分乳rou都深深嘬进口中,用力吮吸。 阮筱浑身都绷紧了,身体也不给力,只能无助地挺起胸脯,任他又吸又咬。 另一只空着的奶子也没能幸免,被他的大手揉捏成各种形状,乳尖同样被粗糙的指腹反复拉扯,变得又硬又肿。 “别、别弄了……呜……” 段以珩这才稍稍松了口,被唾液浸得湿亮红肿的乳尖暴露在微凉的空气里,可怜地颤抖着。 他往下探去,阮筱左边的乳团下有一颗痣,藏的很好,但段以珩最钟爱于亲吻那颗痣。 他轻轻一吻,才抬眼瞥她,淡淡吐出一句: “上午没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