占有(H)
占有(H)
周芸按开公寓的密码锁,屋里一片漆黑,可她却隐隐察觉到一丝危险的气息。 烟草味。 她对气味一向敏感,甚至家里都不曾用过熏香,这个时间家里出现的烟草味让她全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,曾经在网上刷到的各种凶杀案同一时间跳进脑海。 人站在原地没敢动,待眼睛终于适应了黑暗,她看到落地窗前的沙发上好像坐着一个人。 陆怀苼靠在沙发里,双腿交叠,整个人陷在黑暗里,只有指间燃了一半的烟蒂明明灭灭。 “陆怀苼?”周芸试探着叫他,甚至忘记了打开灯。 男人的脸转向她,却也彻底隐匿在黑暗里。 感受到那股早已渗入身体的熟悉感,周芸虚惊一场地松了口气,语气稍稍带上了后怕的埋怨,“你怎么来了也不说一声?” “怎么?我来的不是时候?”陆怀苼弹了弹烟灰,声音出奇的平静。 听到他的问题,周芸刚刚放下的心很快又紧张起来,直觉告诉她他现在很不对劲。 “过来。” 低沉的声音钻入耳膜,她瞬间绷直脊背,心跳也再次失了序。 逆着月光,她看不清他脸上的神情,只好强迫自己迈开步子,一步一步靠近他。 陆怀苼微微倾身,按灭了指尖的烟,微弱的猩红熄灭,房间陷入更深的黑暗。男人静静地听着她靠近的脚步,如同经验丰富的猎人从容等待着猎物自投罗网,可只有他自己知道,他的耐心真的所剩不多了。 周芸靠近的瞬间,就被一只大手精准地扣住手腕,稍一用力,整个人猝不及防地失去平衡跌入沙发,半倒在陆怀苼腿边。 惊呼声还未出口,她整个人就被轻而易举地压制在身下,脊背陷入柔软的坐垫,呼吸间是淡淡的烟草味与熟悉的冷冽气息交织。 男人抬手松了松自己的领带,漆黑的眸子在夜色里更加深不可测。“你是因为刚刚那个人才想离开的?” 周芸呼吸一滞,他看到了? “他只是我的学长,你不要误会。”她的回答带着颤音,心脏跳得厉害,好似快要冲破胸膛。 陆怀苼低笑一声,透着淡淡的冷意,“刚刚你们那难舍难分的模样,可不像普通的学长学妹。” 他顿了顿,勾起唇角,“要不我找人把他叫过来问问?” “不要!”周芸下意识摇头,快速思考着对策。以他现在这副神经质的模样,是真的能把人叫上来。她既要解释清楚,还不能提起表白的事,万一让他得知徐轩喜欢自己,事情只会变得更糟糕。 她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,语调稍稍缓和,“你真的误会了,学长在课业上帮了我很多,我们只是朋友而已。” 她抬手轻搭在他的肩膀,试图软化他的情绪,“你先让我起来,好不好?” 陆怀苼盯着周芸看了好几秒,似乎在判断她话里的真假。 下一秒,他却忽然笑了,意味深长地重复了一遍,“朋友?”他俯身靠近,指尖划过她的侧颈,“你和朋友都是那样搂搂抱抱的?那我倒想看看,你对‘朋友’都能做到什么程度?” 如果说刚刚他还在在期待着她的解释,那么现在他发现自己似乎更想听到她的求饶。 他的拇指按在她柔软的下唇,“他碰过你这里吗?” “你……”周芸气结,话还未说出口,他的吻就压了下来,带着步步紧逼的强势与急切。 “唔……”心中的怒意被激发,她撑起上半身,用力将他推开,唇瓣离开的那一刻,带起一丝细微的湿润触感。 然而他并未打算放过她,转而用指尖轻巧地挑起上衣边缘,骨节分明的手指顺着布料边缘滑过,缓缓向里探去,直到触碰到温热的柔软,用力一握,乳rou溢出指缝。 “这里呢?他碰过吗?” 周芸实在忍受不了他的这番羞辱,双手紧紧攥住他的手腕,“你疯了!” “是!我是疯了才会把你纵容成这样!”他低头含住那团柔软,舌尖肆意纠缠肆虐,吸得周芸一阵酥麻,喘息也跟着凌乱无措。 陆怀苼的手指顺着裙摆探入,将底裤拨到一边,拇指按在xue口顶端的花珠狠狠揉捏,一下重过一下,惹得身下人轻颤,“我疯了才会眼睁睁看着你跟别的男人厮混。” “你放开!”周芸叫道,怀疑他是不是真的精神失常了,怎么自己跟朋友吃个饭就成“厮混”了? “我跟他没……” 她的嗓音随着他的动作止了声。 长指正一点点挤入xue口,勾起指腹摩擦过一片丘壑,他向来了解她的弱点,没有了以往的怜香惜玉,却带着更致命的诱惑,周芸的声音也跟着变了调。 “我跟他没有。”她颤抖着声音再次解释道,同时也恨自己总是在他的手段之下失去抵抗。 他手上加快了速度,长指被甬道激烈地裹挟,直到手指感受到汁水的粘腻和软rou的迎合,陆怀苼轻笑出声,“果然,以前是我对你太温柔,你喜欢这样的是不是?” 女孩咬着唇偏过头去,竭力忍住不发出一点声音,可身体不再受自己掌控,按住他手腕的双手渐渐xiele力,但仍下意识地扣在他的腕上,此刻倒像是挽留了。 清冷的温柔月光下,陆怀苼看到她泪眼朦胧的眸子泛起为难和情欲的浪花,那么让人可怜,那么让人想要摧毁。 手中是一片湿滑,耳边是周芸抑制的喘息,他倾身吻向她的耳垂,贴着她的耳廓说出令周芸惊心动魄的话:“你要是敢让别人看到你这个样子,那我宁愿困住你一辈子。” 周芸心中一沉,可被他故意用拇指狠狠按揉在xue口的上方,身体就再也忍耐不住,绞着他的手指被他送到高潮。 陆怀苼松开了她,周芸艰难地撑起上半身,想要逃离已经沾了湿意的沙发,而下一秒,却听到西裤的拉链声。 整根没入。 “啊嗯……”她没有丝毫的心理准备,而身体却先反应过来,完全地将他接纳,亦如从前的每一次。 “这一年,你只能是我的,记住了吗?” 女孩的发丝有几缕凌乱地贴在脸上,无措地点了点头。 他忍了太久,猛地被她的紧致包裹,被软rou吸得头皮发麻,控制不住地律动起来,再俯身捉住她的双唇狠狠舔舐,将醉人的呻吟一并吞入腹中。 黑暗的房间,rou体的碰撞,暧昧的喘息。 衣物不知何时已被褪去,周芸感觉自己成了被欲望支配的提线木偶,小腹燃起爱欲的火,双腿在rou与rou冲撞之下从他的窄腰滑下沙发,又被他拉回。她四肢发软,滑下去的次数多了,男人干脆将她一把抱起,托着她的臀瓣一边顶弄,一边朝卧室走。 随着自身的重量,那粗大的性器几乎戳进了宫口,周芸受不住这样的深度,快感交叠之下发出濒临破碎的连连尖叫。 “啊啊……这样不……”她双臂紧紧攀着他的肩膀,试图撑起自己的身体,以便分担身下相连之处的重心。 “不什么?”陆怀苼停下脚步低低地问,沾了欲望的嗓音惹得她又是一阵战栗。 待一阵快意平复,周芸趴在他的肩头,声音软糯得像融化的棉花糖,“不行……这样太深了……” 耳边响起他低沉的笑,而后下身的撞击更加剧了几分,把她的声音都顶得细碎。 明知他是故意,可周芸在颤晃中唯一能做的只有抱住他,紧紧地抱住他。眼前闪过一道白光,她呼吸急促如濒死一般,甬道深处在快感的累积之下淌出一股热液,浇过在体内驰骋的柱身。 甜腻的汁水顺着交合之处流下,男人被夹得拧紧了眉头,感受到大腿一片湿润,他偏头在她侧脸上嘬了一口,“可真是水做的,我腿都湿了。” 话音未落,周芸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的呜咽,便再次打湿了他的腿。 高潮过后的女孩突然安静下来,软软地靠在陆怀苼怀中,胸部巨烈地起伏,连抱住他的力气都没有了。 陆怀苼吻了吻她的头顶,将她放置到床上,却不想刚刚还看似虚脱的女孩刚挨到软床,身子一翻就往另一侧爬,他眼疾手快扣住她不堪一握的细腰,没费任何力气就把人捞了回来。 “往哪跑?”一侧的臀瓣挨了一巴掌,周芸发出小声的尖叫。 “不,不要了,没有力气了……”她手臂绕到身后去推他,恰好触及一根湿滑guntang的柱身,忙飞快地收回了手。 陆怀苼从后面进入,“我看你挺有力气。自己爽了就不管我了,你有没有良心?” 身体再次被填满,动作相比刚才更是没了收敛,周芸咿咿呀呀地叫出声。 “为什么不给我发信息?”他冷不丁地问,抽插的速度丝毫没有减慢,连带出丝丝暧昧的yin液。 “……什么?”周芸艰难地问,高潮过后的xue口更加敏感,双腿快要跪不住了。 陆怀苼又重复了一遍,他问为什么他出差这么久,她连个信息都没有。 “我……不知道你干什么去了……啊……嗯……我怕打扰到你……” 一句话被她说得磕磕绊绊,可陆怀苼不像之前那么好骗,“因为你心里就没有我。” “不是……我真的是怕打扰你……”周芸低声喘息,仅存的一丝理智让自己咬死了这个说法。 “没关系。”男人骤然用力,看着性器没入她的臀缝,臀rou被挤压,每次抽插都像湖面被投入石子,荡起水波与涟漪,“你身体里有我,就足够了。” rou体的拍打声越来越响,xue口的软rou被磨得肿痛,可怜地向外翻着,他的存在感愈发明显,每次抽离都碾磨过她的敏感之处,带出的蜜液被两具身体磨得发白,周芸脱力的双臂撑不住自己的身体,腰又被他困住,翘着臀rou任他肆无忌惮地凿弄,嗓子都已叫哑。 百十下后,陆怀苼在她规律的挤压收缩之下,终于释放了出来。 周芸趴卧在床剧烈地喘息,贪婪地汲取着空气中的氧气,可背后的男人又很快贴了上来,用唇没收了那点可怜的氧气。 她预感到今晚注定不会被轻易放过。从前的陆怀苼怕她累到,从不会强求着要她,而这一夜,却是无休无止的索要。更要命的是,即使周芸心里抗拒,但身体早已背叛了自己,在一波又一波的快乐侵袭之下,竟生出一种难以言喻的适应感,似乎有了种上瘾的错觉,迷迷糊糊之间仿佛看到了自己逃无可逃的结局。